蕎麥

靈幻新隆、大喬、布加拉提、龍珠、東離、銀英
河正宇、EC
《進巨》利威尓兵長中心

[XMEN] 零散片段

總是在這種時候哭了😭😭

猿猴麵包樹千秋:

把這個系列也拿到這邊做一下存檔。是幾年前還在使用ask的時候,接受點梗寫的一些ec小短文。




***




[XMen] Skating on Thin Ice

Charles和Erik漫步在紐約市郊的街道上。說不出有什麼確切的原因,他們只是突然想要下車、在低於華氏二十五度的刺骨寒風中走一走,不記得是誰先提出這個瘋狂的主意,反正另一方沒有反對,事情就這麼進展下去。

穿著保暖大衣,手掌裹著手套收在口袋裡,他們在低聲談笑。以搜尋變種人同伴來說態度太過優閒,路也繞得過遠,但Charles不介意,他知道Erik也不會介意。手臂外側不時因為距離過近短暫地擦撞彼此,次數一多就使Charles在意起來,他抬起頭想總要有一方先致歉,正好一句話剛落了尾的Erik也順勢側首,兩人的目光如同手臂般碰撞在一起。年輕的教授自那樣不經意又毫不含蓄的笑容中讀到了什麼,一些如同冬夜閃電般令他勢必得迴避開的東西,血液挾帶著雷鳴般的巨響自胸口擊入耳腔,震得他腦中一片模糊。

Charles溫和小心地扯起唇一笑,突然Erik的手快得反常地伸出口袋,鐵環般箝住他的上臂。Charles感覺一陣過於有力的拉扯,被牽制住以後才發現自己上身傾斜,剛免於因不專注而栽倒在濕滑路面的窘境。

「路上有冰。」

Erik似乎被此景逗樂了。他帶笑的聲音、他的手彷彿來自地心,又沉又燙,縱使層層布料相隔,仍然因為指間使勁的關係將那股熱源炙進皮膚底層。Charles眨了眨眼,他感覺有什麼從自己髮間胸底掉落出來,化作實體碎裂開散成片片,就這麼雪晶般落在彼此鞋尖和濕漉漉的磚板路上,他清楚地感覺到卻看不清。

而老天,他想自己明白那是什麼。








请问如果将EC放进“派的奇幻漂流”世界里(代入任意角色),会是怎样的情节和展开呢XDD?简单描述一下吧!(不太清楚此电影的话可以选择不答030

查爾斯的父母決定把動物園從倫敦搬到紐約威徹斯特,為此他不得不痛苦地離開牛津前往哥倫比亞大學,途中貨船被暴風雨襲擊,他和老虎理查艾瑞克在海上經歷了為期數月的奇幻漂流;最後他們的小船在古巴泊岸,查爾斯為了保護被當地人誤以為是要吃掉虛弱的自己的理查艾瑞克,硬生生用脊椎擋下一顆槍子彈,而理查艾瑞克一躍進入森林從此不見。

Charles still cannot understand how he could abandon him so unceremoniously, without any sort of goodbye, without looking back even once. The pain is like an axe that chops at his heart. 








被奇幻漂流的paro虐到了!ChiAki太太快反轉治愈我們啦!(噴淚

很多很多年以後的一個夏日午後,威徹斯特的宅院大草坪上來了一頭老虎。牠絲毫不瘦削潮濕奄奄一息,皮毛在烈日下閃耀如同流金,身形健壯美好。牠逕行到草皮上的輪椅前,彎曲膝蓋俯低身子,讓查爾斯顫抖著拉扯上牠的頸子,將自己輕柔地摔上牠線條流暢的背。

理查艾瑞克負著查爾斯,一躍進入森林,從此不見。








ano~想求一下今天微博上的那个狗狗爱上邻居家窗台上晒太阳的猫的EC版=w= 链接在这里:https://photo.weibo.com/156002113 ... 1?refer=weibofeedv5‎ 

Erik每天早晨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走往咖啡機,按下按鈕,繞出廚房前往浴室盥洗,然後叼著牙刷出來找飼料餵他的貓。

更正,Azazel的貓,來自煉獄的邪惡黑色毛團,總是用牠鋒利的小爪子摧毀房子裡所有木製品;運氣不好的日子,牠會把主意打到Erik的小腿上。

Erik拿著罐頭站在牠腳前,貓抬起頭,用碧綠色的眼睛瞪著他。

「你是我見過最糟的貓,你知道嗎?」他銜著牙刷含糊道,貓噴出了一道鼻息。「已經半年了,如果你的主人下週再不回來,我會把你送到收容所去,我是認真的。」

他把罐頭倒進飼料盆,想著等等要給他流浪到中東去的朋友打個電話,說貓從沒關好的窗子跑出去再也沒有回來了。他是說、這種事實在見怪不怪,不是嗎?Erik一邊琢磨著一邊直起身來時,看見了那張紙。

他狐疑地湊近自己的窗戶,那看上去是從外頭貼上來的,倉促的字跡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整張白紙:

『親愛的鄰居

這聽上去會非常可笑,但我想你該知道,我的狗(就和我一塊住在你隔壁門的房子裡)瘋狂地愛上了你的貓;而這大概有半年時間了。牠一天有三次會把前腳搭上我們家的欄杆,就為了盯著在你家窗台上的他(或是她)看。

但現在你往窗台上放了盆栽,這真的使牠心碎了,但仍鍥而不捨地尋找你的貓。

也許你能把盆栽放到其他的窗戶去?

來自你的鄰居,和他瘋狂的粉絲狗狗』

Erik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然他知道這張基本沒署名的紙條來自誰,他的大不列顛鄰居Charles,非常英國地養了頭沒剪尾的漂亮柯基犬,在附近的大學教書,大概是Erik見過最無趣、最親切、也最令他為之瘋狂的人。

他從Charles搬進來的那一天就愛上他了,他的藍眼睛使六月的燦爛陽光相形失色,隨之而來的笑容足以將Erik從他目光注視下倖存的理智消滅殆盡。但Erik一直沒膽子去跟對方做除去早晨上班時間在各自的草皮上碰頭,互相道早以外的交流,唯一一次他鼓起全身勇氣幹出來的事,是從Charles的信箱偷走了他當天的信件,然後在他下班以後去敲他的屋子前門,結結巴巴地告訴驚訝地探頭出來的Charles想必是郵差投錯了郵筒。

他仍記得Charles道謝的溫柔聲音,他親切地問Erik要不要進屋去喝杯茶,但Erik滿載著罪惡感抱頭鼠竄了。

而這樣一個夢中情人、完美的Charles的狗,愛上了Azazel的貓。

更正,Erik的貓。

「算你好運氣,你知道嗎?」Erik對著埋首於飼料的貓若有所思地說,後者稍稍抬起頭,下半張臉因為罐頭濕漉漉地,牠用鄙夷的眼神注視Erik。「別那麼看著我,你是頭流浪貓,我有義務照顧你的下半輩子,等你大一點就會知道這都是為了你好。」

他走上前去抱起貓,閃過了一道抓擊。

「想不想去認識你的愛慕者?」 








太太们如果看过The Time Traveler's Wife的话,来脑洞一下EC梗吧TVVVT就比如到底哪个是穿越的那一个然后第一次见面神马的【总觉得又一秒暴露了本体_(:з」∠)_

第一次見到Erik的時候,Charles十三歲。

他正在大宅後方的泳池練習蛙式,他膚色白膩四肢纖細,比同年紀的男孩子都要矮小上一點,但他的水性良好,在高出個頭兩倍有餘的深水之中也能來去自如。

當時他已經游完了當天的練習量,正沉在池底和自己打賭能夠閉氣幾秒,他習慣和自己做各種遊戲,那次也不例外;午後明亮的夕陽讓整片廣大的水池像塊巨大的橙色琥珀,而Charles則是被封存在其中的渺小昆蟲。起先他以為那個人影是他的繼兄Cain,那看上去挺像的,裹著條白色浴巾蹲在池邊,透過水層看來模糊晃蕩的臉孔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Charles不喜歡Cain,他的腦袋不好,還總是因為Charles腦袋太好而欺負他。於是Charles貼著池底朝他游去,嘩地一聲猛然竄出水面,手臂就高抬著往Cain抓去。

但那不是Cain。他太高也太強壯,灰綠色雙眼有如深春蓊鬱的木林。

Charles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那男人似乎也吃了一驚,但沒有被Charles瘦弱的手臂一把扯進水裡;他順勢讓他摟住自己的後頸,厚實的手掌穩穩貼往Charles濕滑的後背,幾乎將他半個身子拉扯著騰出水面。

Charles有點嚇到了,他們貼靠得如此之近,他幾乎能感覺到對方額頭的溫度,唇齒間呼吸的暖熱氣息。他該有三十歲了,也許比那大上兩歲或者小上兩歲,Charles不確定,他有雙蒼老的眼和年輕的唇。

「老天,Charles,你一點都沒變。」然後男人這麼說了,嗓音低沉,喃喃帶著驚惶笑意。

Charles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男人就俯下臉來,中途只短暫地停頓了半秒,然後便親吻了他。只是臉側,就像他時常和那些煩人的親戚進行的吻頰禮一樣;但這不一樣,Charles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但他能感覺對方的嘴唇滾燙,那個溫度沿著Charles的臉頰皮膚一路竄進了全身的血管裡,彷彿能夠沸騰整片池水。他完全地嚇壞了,本來因為那個吻緊揪著男人肩上浴巾的手指軟弱地鬆開,他還能分神意識到對方在那塊毛巾布下似乎赤身裸體,這使他慌亂地掙脫對方的手,狼狽地摔回冰涼的池水之中。

Charles的眼鼻都湧入尖銳如刀削的涼水,他大張開口噴出巨量氣泡,振翅般拍打手臂衝出水面奮力呼吸咳嗽。而那不過數秒之間,池邊已經空無一人,只餘那塊浴巾半跌在水面上浮沉。

Charles喘著轉動濕漉漉的腦袋,手掌猶豫地按上自己的臉頰。








請問Chiaki桑看過西雅圖夜未眠嗎?這部似乎也很適合Erik和Charles呢雖然老了點!如果方便的話可以拿這部電影當主題寫看看嗎>////<

大吱你這傻逼! 有種不要匿名!
還有我知道你想換成電子情書, 我懂, 好吧其實是我自己想寫電子情書
以下是電子情書(要說幾次)

『你能不愛紐約的秋天嗎?』Charles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字句,『親愛的萬磁王,我喜歡以這種方式開始一封信,好像這是一場我們正進行到一半的對話。你能不愛紐約的秋天嗎?人們開始穿上了暖色的衣衫,皮鞋踐踏著落葉沙沙作響。這個時節總是讓我想要買下各種文具,我的朋友,如果我知道你的地址和真實姓名,我會寄上一大把新削好的鉛筆給你;但我並不知道,而以某種角度來說,這正是迷人之處。』

「Charles,拜託,」他的妹妹Raven從店內的另外一個角落喊他,語氣充滿哀求。「你得過來這裡,他們快把我弄瘋了。」

「我就來了!」Charles眼睛完全沒脫離螢幕,只是提高了聲音這麼回應。

他經營的童書店今天舉辦了一場小型讀書會,主要聽眾鎖定十歲以下的孩子和他們那些除了面帶愛憐微笑手持V8以外什麼管教也不會做的父母,一個鐘頭內那些小惡魔已經扯壞了Hank的工作圍裙和三本書,進而把攻擊主力轉往Raven的昂貴絲質裙子;但Charles現在無暇顧及那些。

『在上一封信裡你提及生活碰上了不順心的事,我很替你遺憾,事實上我現在也遇上了職業生涯中的巨大危機;我真希望不用和你說這些糟糕事,但它佔去了我生活中相當龐大的部分,因此似乎在所難免。我的競爭對手是世界上最冷酷、現實、沒有絲毫憐憫心和感性的人,我嚴重懷疑剖開他的胸口以後,我能看見的不是心臟而是收銀機,加上他看上去並不閱讀;我的朋友,我們討論過這項愛好對人類的影響有多麼巨大。我從未如此感覺自己像是在對抗白鯨的扁舟,也從未對某個人抱有如此強烈的偏見與質疑,我希望這一切早點都能停下來,我希望困擾著你的事情也能早日停歇下來,因為紐約正值美好的秋日,我們該把時間花在更值得的人事物上。』

Charles移動滑鼠,帶著微笑按下了郵件發送鍵。正當他要走出櫃檯去面對那地獄般的混亂時,前門的鈴鐺聲響起了,他轉頭去看,幾乎是立刻就僵住了臉上燦爛的笑容。

Erik Lehnsherr正走進他的店。當然Charles知道Erik Lehnsherr,有鑒於他正是那條肚子裡塞滿了收銀機的該死白鯨。這個穿著漂亮灰色大衣的高挑男人,上個月在他經營的小書店對面開了一間巨大到令人憎恨的連鎖書店,使得在這個年代來說已經難以維持的童書店業績更加慘澹。那間書店大打折扣販賣書籍,店內有編排詳細的目錄索引,甚至還提供免費的咖啡;世道如此,Charles實在不該恨他但又找不到人怪罪,只能怨懟地看著Erik Lehnsherr走到自己眼前。

「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Lehnsherr先生?」Charles試著和顏悅色,但他大概是失敗了,因為Erik Lehnsherr在視線內歛下了他好看的唇線。

「有,別用那種被車輾過的小狗的眼神看我。」他沉聲道。

「你的書店如果是台車,輪子可大得很啊。」

「撞你的不是我的店,是泡沫經濟。」Erik Lehnsherr糾正他,「認清現實吧,Xavier,街角書店已經是往日榮光了。」

Charles真想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他反唇相譏,Erik Lehnsherr困擾地望著他。

「我不習慣被憎恨。」他說,把手裡拿著的星巴克紙杯塞進Charles手裡,後者這才發現那並不是他自己要喝的。

「那還真是個新聞。」Charles沒打算跟食物過不去,但也沒打算立刻就接受他的善意,所以只是把咖啡往櫃台一放。

Erik Lehnsherr看上去還想說些什麼,但什麼東西在他大衣裡嗶嗶地響了兩聲,Charles驚訝地看著對方幾乎是渾身一震地從口袋掏出手機。

「怎麼,上帝指示你今天又該在哪裡拓展你的邪惡版圖了嗎?」Charles調侃道,Erik Lehnsherr只抽空看了他一眼。

「只是封郵件。」他說,但口氣慎重其事。「我們會再見的。」

「我衷心希望不會。」

Charles在他轉身離開店面時高喊,門上鈴鐺因為他關門的巨大動作久久不停。








能以神话的背景写一写Charles和Erik吗?当然哪一则神话都可以。

最近剛看了普羅米修斯的神話,腦袋裡面也就這個記憶比較清晰,就寫這個吧。大家應該都知道這個故事。普羅米修斯是泰坦神族之一,人類的教師,凡是能夠使他們更進步的,普羅米修斯都不吝於施予給人類。但宙斯為了讓人們敬畏和奉獻神明,拒絕給出文明所需的重要事物:火。普羅米修斯為了幫助人類,從奧林匹斯竊取了天火因而大幅度地觸怒了宙斯,給予他的懲罰是三萬年間都必須被縛在高加索山上的巨岩上,每天都有一隻惡鷹來啄食他的肝臟,而他的肝臟總是重新長出來,日復一日地遭受同樣的痛苦。

試著寫寫看宙斯! Erik和普羅米修斯! Charles


Charles覺得疲倦,事實上他無時無刻感覺疲倦。他無法坐臥,甚至無法將高舉的雙手自頭頂放下,沉重難當的枷鎖將他永久地箝制在虛浮著站立的姿勢;但除去疲勞與厭倦以外,他不感覺飢餓與瀕死,這麼說也許有些諷刺因為他日復一日地死去,但除去鷹嘴戳入側腹的那個當下以外,其餘時刻他並沒有實質的痛苦,因為他是神。他有完美的理智與身形,他擁有一切好的、遙遠超越凡人的;他為此被創造出來。

有時他想念山下那些青草和花朵,他想念人類,他們的純真與愚昧;高加索山上不真的有值得一看的景色,它荒蕪高聳入雲,而Charles只能夠直視前方的視線甚至無法觸及山下。有時他甚至想念奧林匹斯,他的親人與兄弟姊妹,那裡的過於完美與過於不完美,他想念Erik。

他發現自己想念Erik,那是從第五十個年頭開始的。但Charles不是那麼確定,因為這個念頭進入腦海的方式那麼自然而無害,就像最溫潤的蜂蜜酒一樣滾燙著充斥了他的整個胃袋,這也許持續了幾千年,只是他從來沒有真正理解。Erik才是那個完美的、好的、遙遠超越凡人的存在;Charles清楚這點,他瘋狂地熱愛這點,而思及此,Erik的傲慢其來有自。

Charles覺得疲倦,但他沒有閉上眼試圖進入短暫的昏睡,他張著他碧藍色的眼等候,而Erik來了,正如百年來的每一日,他在那鷹之前來,高山寒風翻動他能照亮整塊大地的艷紅色斗篷,日光在他純銀的胸甲和腰帶上反射耀目光輝。

有時Charles覺得人們就該崇拜敬獻於Erik,無庸置疑,因為他自己不正是如此嗎?

他嘆息,而Erik施施前來,溫暖而高貴的手掌貼上Charles裸露著的胸膛,碰觸著他的心搏。

「有時我覺得我們能保持沉默。」他說,聲音低沉使遠方雲層隆隆作響。「你使我覺得言語如此無力。」

「那你為何而來?」Charles低鳴,Erik翻轉過手掌,指背撫過他前胸,漫不經心地劃下側腹。

「三萬年,Charles。」他柔聲說,「只有讓你避離塵世貼近雲端,你才能不像那頭惡鷹,日日夜夜啄食我的內臟。」

「我愛你。」Charles不卑不亢地輕聲道,讓Erik將唇貼往自己的眉心。「你知道我愛你。」

「是的,我親愛的。」Erik在他眉眼之間吐語,「但永遠不及我愛你的多。」

然後他們親吻,一如往常,像Erik將永遠離去,像Charles下一秒就要死去,他們親吻。枷鏈鈍重撞擊,斗篷裹住了Charles終年寒涼的肌膚,Erik的身軀安穩地托抱著他麻木沉重的雙腿。

而鷹鳴遙遙如警鐘響起,Erik抽身,手指流連地擦過Charles艷紅如衣料的唇。

「活過來。」他說。

為你。

而Charles想。

明天,明年,一年,十年,千年萬年。總為了你,我的朋友。








可否請阿秋大大賜予我機場接送的EC梗,謝謝~v///v

Erik穿過空橋,進入航廈時,才悲劇地發現免稅店都已經因為深夜時分緊閉大門。

這可不妙,因為他為期兩週的出差時間線之緊張,迫使他從會議抽身的唯一方式就是進入下一場會議,他沒有時間遊覽,沒從歐洲帶回任何紀念品;他本來的計畫至少是從免稅商品店買瓶好酒或者一大盒巧克力,好讓他在回家以後能和Charles一起窩在沙發上喝酒大嚼巧克力看些糟糕的電視節目,用腳趾百賴無聊但甜蜜地磨蹭彼此。現在什麼都沒了,他是全世界最彆腳的丈夫,唯一的救贖點在於時間點晚得崩潰,他能秘密地潛進屋在沙發上睡一晚,不去吵醒總是缺乏睡眠並且難以早起的Charles,然後在慣例性的晨跑路上買些禮物和早餐回家。

感覺上是個好計畫,於是Erik思緒千迴百轉地穿過了因為深夜不能眠而暴躁的海關人員,拖著他的西裝和登機箱來到空蕩蕩的機場大廳,正一邊翻起大衣衣領準備到計程車等候線去承受寒風時,他看見Charles。

歪著腦袋睡在整排塑膠椅的其中一張,身上蓋著他厚重的駝色大衣,褐髮疲倦地披散在他闔起的眼皮上。Erik震驚了,Charles隻字未提接機,而Erik也不希望他在寒冷冬夜自己開上一小時的車過來,外頭甚至在下雪呢。

他踏著大步過去,行李箱的滾輪聲響在完全接近Charles之前就驚動了對方,他一顫從椅背上直起身子,外套滑下胸口,在完全落地以前被Erik一把扯住,而Charles的視線迷茫但帶笑。

「噢Erik,」他含糊但愉悅地開口,伸長手臂摟住了Erik。「歡迎回來,一路還順利嗎?」

Erik回抱過去,在他因為小睡而溫暖的頸間深深吸氣,然後嘆息。這才感覺因為艙壓造成的耳鳴逐漸遠去。

「累人。」他簡短回應,「你實在不需要過來的,明天還是上班日。」

「說來慚愧,我本來真沒打算過來。」Charles笑出聲音,鬆開Erik的頸子,順勢站起身,讓他的丈夫為他抖開大衣穿上。「但我拉上窗簾前看到外頭在下雪,親愛的,我不能讓你在這種天氣可憐兮兮地打車回家。」

「所以你就可憐兮兮地自己開車過來了?」Erik在行進間摟著他的肩膀低聲道,「我很抱歉,Charles,我抽不出一點時間來給你買禮物。」

「噢,Erik,你這渾蛋,」Charles抬起眼,用愛憐的口氣責備道,「你知道我有多期待那些蠢透了的陶瓷娃娃和馬克杯的。」

Erik大笑,手掌緊了緊Charles的肩頭。

「我知道,」他柔聲說,「我是全世界最糟的丈夫。」

「沒那麼糟啦,」機場自動門滑開時,Charles裝模作樣地回應,「你知道,你還是能以幫我做點腳底按摩做為補償的。」

Erik將他從漫天風雪中裹進自己大衣裡。

「我相信我還能做些其他的。」

他們大笑著走往停車場。








在我掃滿地玻璃心的同時罰你寫性感早餐‎  

Erik不擅長料理。

事實上也相當輕視口腹之慾。當然他能做出些填飽肚子的熱食,這不難,把材料切碎了全扔進鍋裡熱過以後,該是甜的就放糖該是鹹的就加鹽,忽略所有麻煩的香料和擺盤,他用不成套的餐具囫圇吞棗。

但Charles並非如此。

他出身富裕,舌尖嚐盡世間美食,那些精緻而稀少的食材,花費漫長時間燉煮與熬製的醬汁,完美得使人費解的擺盤,必須得要精心挑選配置的餐酒和銀具;日復一日地出現在大宅的餐桌上。Charles的雙手或許不懂料理,但顯然擁有博學的味蕾,如同他瑰麗壯盛的大腦一般。

這也是為什麼當Erik第一次試圖做些什麼給Charles吃時,足足在廚房裡待上了兩個鐘頭的主因;他花了一半時間嘲弄自己的手足無措,再花一半時間去擺鍋弄鏟,不時得分神驅趕試圖維護領地的大宅廚子。

而當他找到一個足夠合適的木盤,端著早餐回到Charles的臥室、也是他剛離開的那張大床時,光裸著背的對方還趴在被單中熟睡。細碎晨光使他手臂上的汗毛閃閃發亮,那使Erik想起小雨,想起星空,想起世間大部分美好的事物。

「你打算一直站在那裡盯著我看嗎?」

而Charles在張開眼睛以前先開口了,半埋在枕頭裡的唇彎出慵懶弧度,他翻過身,袒露出他流利的頸線和胸膛,想必是刻意的、Erik不樂意相信Charles有任何舉動或者表情不是刻意的;他看起來那麼高雅的同時又使人性致高昂,醉人的同時又足夠喚醒所有感官知覺與本能。

Erik把木盤放在被子上,看著Charles倚靠床頭坐起,歪著腦袋好奇又好笑地盯著那些盤子看。

「你做了早餐。」這不是個問句,Charles用他低柔滑順的嗓音說。「非常使人受寵若驚,Erik。」

「這麼說吧,」Erik聳肩,「我不算是會穿上褲子一走了之的類型。」

他的回答逗樂了Charles,促使他愉悅地越過盤子在Erik的下巴吻了一口。然後他拾起銀叉,開始翻動那些口味樸實的炒蛋和吐司,他低垂的視線和把食物優雅地送入口中的動作使Erik焦慮,確切地焦慮什麼也不是那麼清楚,他開始和Charles談話,談他廚房那些昂貴的餐具,那些不知道用途的食材和香料,談他從來沒覺得吃飯是件重要的事因為事實上它就是從來沒重要過,直到在威徹斯特,他們會一起聚在大得煩人的桌子上共進晚餐,像個家族。

Charles聽著他說,一直到清空了盤子裡的食物以後才挑起眼來,他的唇沾上了黑胡椒粒,Erik抬起手指替他抹去,而Charles的雙眼如此安逸美麗舒心與愉快。他推開了木盤,將Erik擁入懷中拉倒在床上。

「你說對了一件事,」Charles在他唇上柔聲道,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碰觸到彼此。「我喜歡嚐起來好的。那些精緻而稀少、得花費漫長時間養成、完美得使人費解、必須得要精心挑選配置的;」

「我親愛的,你正是如此。」

他以他柔軟而聰慧的舌尖將話語送入Erik口中,滑下喉頭進入胃袋,溫暖了他整個腹腔。Erik反手按住他的後腦深入了這個吻,翻起腿將發出笑聲的Charles壓制在身下,木盤滑落,在地板上撞出叮噹聲響。

他們能稍後再處理那個。




那我要罰你寫沒修過任何東西只知道檢查保證書的Charles、和只要一把瑞士刀就堪比馬蓋先的Erik兩個人攜手制伏浴室爆炸的水管XD‎  

「Erik,算了。」Charles第三次這麼開口,站在濕漉漉的浴室地板上,彎著腰注視Erik把半個身子都埋在洗臉台下的水管後方。「我們打電話叫人來修吧。」

「我能弄好這個。」Erik的聲音因為使勁在扭扳手的緣故斷斷續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覺得那個水電工很辣。」

「非常幽默,親愛的。」Charles焦頭爛額地乾笑了幾聲,先是看了一眼腕表,又看了一眼被手指揉皺的保證書。「你知道,他們有保固期的,而我上班真的快要遲到了。」

「你在這裡也幫不上忙,去上班吧。」Erik不慍不火地說,「過來給我一個出門吻。」

Charles一邊咕噥著德國人什麼的含糊字眼,一邊俯低身子,朝著Erik探出來的腦袋湊去嘴唇;這時清脆的斷裂聲響起,Charles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一道堪比砲彈強勁的水柱就筆直地射上他的臉。他大驚失色,閃躲著鞋底一滑,悲哀地錯過了Erik伸過來要扯他的手,就這麼轟然摔在積水的地板上。

Erik炸出的笑聲遠勝這場悲劇製造出的巨大動靜,Charles抬起自己濕透了的呢料衣襬,神色決絕。

「好,我受夠了,我要去打電話給那個辣得要命的水電工。」他掙扎著站起身,Erik一邊笑一邊扯住他的褲管。

「別,多虧你,我找到問題了。」他說著又埋首水管後方Charles看不見的所在,重重敲打扭轉幾下,水流軋然而止。Erik探頭出來一臉得意地看著他狼狽無比的丈夫,如今已經完全放棄了拯救他那泡皺了的西裝。

「現在我不想去工作了。」Charles任性地說。

「無所謂,我能修好爆炸的水管,我也能養活你。」Erik笑起來,抬高了左邊的臉頰。「我的吻呢,甜心?」

Charles拉下架上的毛巾,狠狠往他身上抽了一記,然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湊過去咬了他臉頰一口。 








萬能的千秋,我想看Erik跟Charles這對甜蜜夫夫在為了日常瑣事吵架後的冷戰中想辦法和好的小段子,求求你 by悲傷臭雞蛋 

事情的發生真的有點不湊巧。

你瞧,其實他們平時真的不怎麼吵架。Erik算不上一個好脾氣的人,而Charles又是個心高氣傲的麻煩傢伙,早在他們瘋狂熱戀五個月決定同居的第一天,Raven就放出了詛咒般的預言他們一定會吵翻天;但老天眷顧這沒有真的發生,Erik喜歡Charles喜歡得要命,在不毀滅自尊的範圍內事事讓著他,而Charles直到同居的第二天到Erik的公司探班,意外撞見他對一個犯了錯誤的助理冷嘲熱諷到對方換氣過度發作,才意識到自己平時獲得多麼高等的殊榮而回報以對等的尊重。因此他們的同居生活通常處於互敬互愛、一帆風順的狀態。

是的,他們當然也吵架,他們磨合、妥協,明白彼此的界線,就像所有情侶會做的那樣;但這次實在有點不湊巧。當天在下雨,他們在一台車上,Erik駕駛而Charles在副駕座上。他們都有點心情煩悶,Erik在公司負責的企畫花費了他四個週日夜加班趕工,稍早他在廚房吃一條營養棒的時候接到助理Emma的電話,說客戶突然撤資而那個企畫被擱置了,而領導另外一個小組的負責人Shaw獲得了額外的機會搶在他前頭達到這個月的工作目標。這不能發生,Erik憤怒得立刻扔掉了他的營養棒抓起車鑰匙要趕到公司處理這件破事,Charles在樓梯口追上他,因為下雨打算搭他的便車去幾個街區外的大學教課,一般日子裡這段路他都享受散步過去的滋味。路上車流因為天氣的關係有些阻塞,Erik的手指焦慮地敲打方向盤,他開始想如果他失去了這個在上司面前掙臉面的機會,那意味著他將會失去年底將要公布的副執行長的競爭機會,那意味著他會失去提高薪水帶著Charles搬到更好一點的地方、而非現在住的這個沒有電梯,通道狹窄且總有一股子霉味隔音還非常差勁的老公寓的機會。

而另一邊的Charles並沒有察覺伴侶的異常沉默,他在憂慮他二十分鐘後在大學裡的論文研討會,這關係著他能不能拿到他的第二個博士學位,和Erik在這種天氣下過於貼近前方車輛的急躁駕駛方式。

「Erik,你得慢下來。」Charles在對方第二次距離前車車尾堪堪幾英吋的位置緊急煞車時說,「你離前面的車子太近了。」

「我不會撞到他的。」Erik粗魯地回應,在滯緩前行的車龍中毫無助益地按了按喇叭。「天啊,這該死的交通。」

「如果你能只是、」Charles再度要提出意見,同時瞥著Erik和霧濛濛的前窗,然後他驚叫:「噢我的天,Erik,不---」

碰撞聲響起,Charles的身子被衝擊力往前傾時,安全帶扼住了他的胸腹,他慌亂地探出手撐住了儀表板,然後轉頭去看Erik。對方看上去和Charles同等震驚,也許多了一點憤怒,Erik開始兇猛地去解安全帶,用德語咒罵一些不懷好意的句子。等他成功解開了那條帶子,推開門衝入雨中,Charles才意識過來自己得追過去,等他同樣鑽出車體,Erik已經在前方和被追撞的車主大吵起來。

「Erik!」Charles跑過去,攔下了Erik一個疑似要飛出的拳頭,「不不不,我們該叫保險公司來,老天,是我們追撞別人的!」

Erik聞言轉過頭來瞪視Charles。

「你的意思是這是我不對?」他的聲音低沉而惱怒,Charles相當熟悉這種語氣,這是在他已經明顯缺乏理智只想找架吵時會出現的講話方式。這同樣惹惱了Charles,因為他注意到這場不小的雨已經完全毀了他的西裝和頭髮,也許同樣會毀掉他接下來的研討會。

「我告訴過你,你離前面的車子太近了。」Charles力持冷靜地說。「我得趕到大學去,這裡交給保險公、」

「你知道我最恨你說『我早告訴過你了』,Charles。」Erik打斷他,「去啊,到學校去做你聰明人的工作,這裡交給我和保險公司就好了。」

Charles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也得上班,Erik!」他提高了聲音斥道,但Erik沒有退縮。「別那樣跟我說話。」

Charles氣沖沖地跑回車子,從副駕座抓了自己的公事包出來,走過Erik身邊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跑上人行道,直奔大學。

Erik一直遙遙望著他離開,不甘心地打電話叫保險公司,花了一個鐘頭處理完對方車主和自己的怒意、測量和拍攝現場,才濕淋淋地被保險公司的車子送到辦公室去。

Emma訝異地看著Erik一路淌著水走進來,往辦公桌後的小衣櫥拿出替換的襯衫和長褲。

在Erik遲到的這段時間內,Shaw成功地完成了手頭上的工作,達到了當月目標。他正在對面會議室慶祝的時候,Erik愁雲慘霧地待在辦公室,抱著腦袋把自己埋在辦公桌裡。Emma看不下去,進來勸他。

「你還年輕,Erik。」Emma告訴他,以她總是落井下石的慣例看來真是溫柔異常。「看看Sebastian,都半隻腳踏進棺材了,就當作是你讓給他的。」

Erik久久沒有抬起頭來,Emma暗暗嘆氣要離開。

「我沒祝Charles好運。」她的上司從手臂裡悶聲道,「他今天有個很重要的論文研討會,可是早上我們出了場車禍,我跟他吵了一架,沒祝他好運。」

「情侶總是會吵架的。」

「我想死,Emma,妳該看看當時Charles看起來有多難過。」

然後Erik呻吟起來,把整張臉都貼進桌上的文件裡,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絲毫動靜。Emma在辦公室門口待了一會兒,決定回自己位子上去打通電話,畢竟,這就是她的工作不是嗎?接電話打電話,為她的老闆分擔解憂。

Erik一直到深夜,大樓裡只剩下背著吸塵器的清潔工,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辦公室。他希望Charles已經睡了,他的Charles是個蠻健忘的可愛傢伙,通常他們激烈地爭執過後,隔天一早Erik還心懷怨對地在沙發上醒來,Charles已經拿著泡好的咖啡走來他身邊,一如往常地和他聊天道早。他的糟糕記性讓他時常惹惱Erik,但更常逗笑他。思及此Erik更加痛苦,他的本意是想讓家世雄厚的Charles不需要跟著他吃苦受罪,能過更好的生活,結果讓他不愉快的卻反而是自己。

他搭計程車回到自己的住的街區,付了車資以後膽戰心驚地上樓,公寓裡令人心安地是一片黑暗,正當Erik扶著門框安靜地脫皮鞋時,起居室的燈火突然大亮。他差點沒嚇得跌出門外,而Charles身著睡袍站在電燈開關旁邊,抱著手臂注視Erik。

「你呃、你要喝點熱牛奶什麼的嗎?」Erik尷尬地咳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問。「很晚了。」

Charles安靜了半晌,挑了挑下巴。

「關上門。」他說。

噢這可不妙。

Erik如臨大敵地關上公寓門,垂著手站在那裡等候發落。

「你不打算說些什麼嗎?」Charles再度開口,語氣聽不出用意。

「對不起?」Erik試探地說,「不會花掉太多錢,我猜,我們都只是掉了點烤漆、」

「Emma說你想給我們換間公寓。」Charles打斷他,聲音開始聽來憂心忡忡。「我不是要聽你道歉,Erik,雖然你的確表現得像個渾蛋。」

Erik嘆氣。

「大學旁邊的房子,你常說很好。」他說,「我想如果我們能搬到那裡去,你到學校去也更方便,但是我搞砸手上的企畫了。」

Charles鬆開胸前的手臂了,他張開它們,走過來擁抱Erik。他整個人充滿沐浴香皂和紙張的溫暖氣味。

「我知道,很遺憾。」Charles真心地低聲道,「我知道你在那上頭花了多少時間。」

Erik胸口痠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咕噥幾聲。

「抱歉我老是要當聰明的那一個。」

「你就是聰明的那一個。」Erik低聲道,「抱歉我沒祝你研討會好運。」

「你不需要,」Charles在他耳邊微笑,「我拿到學位了,雖然他們對我的髮型有很大意見。」

「至少今天還發生了點好事。」Erik笑起來,輕輕地吻了Charles一口。「恭喜你。」

Charles湊過來加深了這個吻,直到他們四肢都交纏在一起,在跌跌撞撞地前往臥房的途中,Charles甚至被Erik抱起來,用腿夾住了他的腰。

「我想我們該多吵幾次架,你知道,也許一周兩次,在可控制的範圍內。」Charles在Erik唇前輕喘道,「我一直就喜歡make up sex。」

「嘿,你知道我一向聽你的。」Erik故意鬆開手做出投降動作,讓Charles不得不驚叫著抱住他的腦袋免得掉下去。

他們大笑著一起摔進床單裡。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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